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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置藝術與文化路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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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軌站體入口意象(109年)

漁人碼頭站-波浪鏤雕光棚廊架漁人碼頭站-波浪鏤雕光棚廊架

關於本案

淡水,位於台灣的西北口,映著夕陽餘輝波光粼粼的淡水河面以及岸邊漁家,數百年來就那麼靜靜地守護著身後綿延起伏的綠色山巒。迷人的淡水風光應該也是兩百年後夾著軍力優勢,以大批軍艦準備登島的法軍眼前見到的景象。這是西元1884年,一場勢不均力不敵的戰爭在淡水河口以一長排大型法國軍艦即將壓境開戰。而原本應該是軍力薄弱的島嶼兵力,卻在領將們機智地帶領兵眾們排陣列仗,善用地形地勢誘引法軍上了岸即在黃槿、林投樹叢中迷失作戰方向,兩小時不到法軍即兵紛潰散,大量軍員損傷,被迫撤退回艦艇。此即清法滬尾之役,又稱「淡水大捷」。

百多年後的今天,物換星移,淡水河口披上了極具詩意的漁人碼頭風景,漁人們有了安全的停靠港灣,遊客們也時常特地來此一賞河口風光;為此,一條為了支應人們搭乘的三站輕軌支線也即將開始通車運營。然而,當人們搭著輕軌列車快速地滑過海大站、沙崙站、漁人碼頭站時,可曾點滴知悉眼前腳下的土地,曾經是我們的先祖為我們流血流汗阻擋外侮的同一場景?當我們沉浸在迷人的河口碼頭浪漫風光時,可曾絲亳想到這片漁火景觀中其實同時堆疊著歷史的刻痕?

為了將這片土地逐漸流失的歷史記憶重新拉回人們眼前,淡水古蹟博物館展開了淡海輕軌藍海支線三場站的歷史再書寫行動。我們作為這場「淡水大捷」歷史再書寫的執行團隊,在館方積極參與並充份授權的互動過程中,逐漸浮現出「博物館化」作為輕軌藍海線三場站歷史再書寫的設計主軸。

「博物館」是當代社會進行歷史再書寫的重要公共場域,透過各式主題的展演讓市民得以重新認識自身所處社會的歷史發展脈絡,並因此進一步地產生認同與共識,這是現代國家近半世紀來非常重要的文化教育平台,絕大多數的市民也都有走進博物館學習的經驗。因此,提出以「博物館化」作為在輕軌場站上帶入歷史意象的設計構想,便是希望能連結上市民既有的博物館經驗,也具有將歷史書寫直接帶入市民日常生活場景的積極用意,並且得以讓「移動博物館」的概念結合公共藝術手法加以轉化落實。

在這個「博物館化」的設計意象主軸確定之後,執行團隊必須在原即已興建完成的場站站體上,思考如何將此「滬尾之役」的歷史再書寫,落實到輕軌藍線這三座擁有大型頂棚構造的半開放式月台站體上。透過反覆尋找適切的環境藝術元素,以及與專家學者們的討論研商,最終擬定了以十五幅「滬尾之役」畫作,以及融入月台站體的數項藝術裝置如:清法軍船砲剪影塑像、黃槿花牆與滬尾戰役文字光棚等,將戰役場景刻畫於柱上,以剪影描繪戰役人物、槍砲及船艦,再刻黃槿花於柱間,讓戰役文字流轉於棚架地上等方式,多方面展現這個百年前的「滬尾之役」歷史事件意象。

法艦來襲法艦來襲

海大站畫作-法艦來襲

《法艦來襲》法國遠東艦隊司令孤拔(Anatole-Amédée-Prosper Courbet)在進攻基隆的同時,派遣他的副手李士卑斯(Sébastien-Nicolas-Joachim Lespès)准將率領 4 艘軍艦與 300 名陸戰隊,分兵攻打滬尾。李士卑斯在1884 9月初就抵達淡水河口開始偵察。1884 10 1 日法國艦隊分遣隊──「德斯丹」號二等巡洋艦(D‘Estaing)、「凱旋」號鐵甲(Triomphante)、「拉加利桑尼亞」號鐵甲艦(La Galissonnière)、「腹蛇」號砲艦(Vipère)等艘軍艦由基隆開來淡水河口,抵達後以旗語向滬尾港內通報要求西人盡速撤離。次日早晨,4艘法艦開始砲轟淡水各砲臺以及滬尾市街,歷時13小時、共計發射一千多發砲彈至傍晚方止,讓清軍各砲臺完全喪失戰力。  本圖表現法國艦隊由南往北縱隊排列,砲轟清軍陣地與滬尾市街,法艦前方的河口可見沉船阻塞線。

水雷線水雷線

海大站畫作-水雷線

水雷線》清法戰爭時,共有10枚水雷由外籍商船運來淡水港,並在淡水河口組成水雷營。這些水雷每一枚裝有500磅炸藥,炸藥以浮筒懸吊在水下,採用人工遙控引爆,法國海軍副司令官李士卑斯(Sébastien-Nicolas-Joachim Lespès)曾派人潛入河口試圖掃雷,但發現無法用技術手段排除,只好向孤拔(Anatole-Amédée-Prosper Courbet)要求更多兵力,企圖用登陸方式佔領水雷營,再引爆水雷,排除法艦入河口的障礙,沙崙登陸戰因此產生。  本圖可見一艘輪船通過封鎖線入港,那是英商得忌利士洋行(Douglas Lapraik &Co.)來往於香港淡水之間的「海龍」號輪船(SS Hai Loong)。封鎖線有一小水道可以通行,只有友好的船隻才能由清軍指定的引水人引導通過。「海龍」號輪船就是當年馬偕牧師(George Leslie Mackay)搭乘來淡水的船隻,船長與馬偕是朋友,固定為滬尾的西方人帶來外部訊息,這一次他帶來法國艦隊在1884 823日在馬尾殲滅福建水師的消息,這個消息震動了整個滬尾,也讓孫開華加強淡水防務。

引爆水雷引爆水雷

海大站畫作-引爆水雷

引爆水雷》法國海軍副司令官李士卑斯(Sébastien-Nicolas-Joachim Lespès)在 1884102日當晚派出工程師,化名為法國人卡洛力(Carozzi),在淡水港英國籍引水人本特利(Bentley)的帶領下,搭乘小艇前來偵查封鎖線。清軍引爆水雷炸傷了一名法國水兵,法國人警覺這是以人工遙控引爆的水雷,無法用技術手段排除,因此以軍艦強行突入淡水河勢不可能,才改變戰略登陸沙崙企圖佔領水雷哨,奪取水雷的控制權。  本圖顯示法國小艇被清軍引爆的水雷險些翻船,船上的人震入水中。圖中可見水雷的形式為水面的浮桶,在水下懸掛著 500 磅的炸藥筒,以電線引爆。這與一般習見球型有許多觸角的錨雷不同,河口航行有固定航線,人工遙控的水雷比固定式錨雷更有效率。此外,水中爆炸由於水的密度因素,同樣的500磅炸藥比在空氣中爆炸的威力更大,這就是一枚水雷可能擊沉一艘船的原因。

新砲台新砲台

海大站畫作-新砲臺

《新砲臺》新砲臺裝備了三門 170 mm 口徑的克魯伯(Krupp)砲,這些砲原是由劉銘傳在上海訂購運來臺灣加強防務,但「威利」號在基隆外海被封鎖的法軍拒絕登岸,只好轉來淡水港卸貨,讓孫開華意外獲得一批新砲,這幾門砲放在「新砲臺」。  由於時間不足,砲座來不及施作完成夯實,使得支撐力不足,影響火砲準確度與持續的戰力,1884108日下午砲臺胸牆被打穿,法軍看到後方的砲陣地情況,集中火力就將新砲臺摧毀了。此外,新砲臺來不及構築具防禦功能的彈藥庫與營房, 只能暫時挖壕溝代替,當敵砲反擊時士兵就跳入壕溝中躲避。由於法軍在 101日通知淡水外僑預告次日上午10時要開砲,得知此一情 報的清軍在當天清晨 6 時半就搶先開砲,讓法軍大吃一驚。由於清晨法軍是逆光難以觀測砲位,對清軍是有利的,本圖即為表現這一場面。

金龜子號撤僑金龜子號撤僑

海大站畫作-金龜子號撤僑

金龜子號撤僑》法艦在1884 10 2 日預定攻擊的前一天事先通報滬尾港內的西方人走避,稱明天早晨 10 點即將開砲。當天清晨淡水的外僑依英國領事館指示來到得忌利士碼頭登上英國皇家海軍砲艦「金龜子」號(HMS Cockchafer)。當時「金龜子」號停泊在更上游的鼻仔頭,時間到了才開來接運。起初外國僑民認為在英國砲艦上,應該不會有安全疑慮,擺出很優雅的姿勢,斜倚船舷,欣賞兩軍交火盛況,豈料有一發砲彈射擊到船舷旁不遠的河面,濺起了水花,讓船上人員嚇一跳。(註)這是灣茶葉產業開創者,人稱「烏龍茶之父」的英國蘇格蘭商人約翰陶德 John Dodd)的親身經歷,當時他兼任《孖剌西報》的通訊員,所以留下許多現場的第一手資料。當時陶德與馬偕的夫人張聰明都在船上,這段描述非常直觀生動, 所以特別選擇做為此圖的題材。註:John Dodd 著,陳振三譯,《泡茶走西仔反:清法戰爭台灣外記》,五南圖書出版,頁 47

塞石沈船塞石沈船

海大站畫作-塞石沉船

《塞石沈船》為了阻止法國軍艦從淡水河口溯流而上進犯北城,劉銘傳命人測量淡水河河口水深-滿潮 34尺(7.5公尺),於是購入商船4艘、舊炮船 6 艘,載石九千擔(540噸),橫列港門,破船底,沉塞於河道。沉船之後再測量河道仍然相當深,於是又購大商船 10 艘,再沉於港門,確定「敵船斷難入港」。此處所謂的「購入商船」實即中式帆船。本圖表現其中一艘已被鑿沉的中式帆船,工作人員跳水由一旁的舢舨撈救。圖中有鐵鍊為攔江索,除了固定沉船成為一條防線,並得防止若兩船縫隙太寬,可能讓敵船從中間溜入。

建設新砲台建設新砲台

海大站畫作-建砲臺

《建砲臺》「從法艦上可以看到,陸上有1,000名華人一整天都忙著築造防禦工事,包括 兵營(掩體、塹壕)和兩座礮臺。一座是正在趕工的新礮臺,位於海拔約 40 公尺的丘陵,礮臺的胸牆上還看不見大礮,從起重機的設備,可以判斷正在裝設大礮,人數相當多的步兵在礮臺周圍往來和操練;另一座位於海灘,以白礮臺聞名的舊礮臺,被一些砂包掩蔽著,可以看到礮眼內一門大礮的礮口。法國艦隊儘量靠近海灘碇泊,和新礮臺保持著3,400 公尺。」(註)這是1884101日法國軍艦「蝮蛇號」(Vipère)在海上所觀測到清軍正在構築新砲臺的報告。由於原在紅毛城下方有一座舊的砲臺(白砲臺),這一座便被稱為「新砲臺」。法國軍艦在海上,是觀測位置的最低點(0高度),所以任何高地只要築半米的胸牆,就足以把後面的秘密全部擋住。 註:Garnot, Eugène Germain,黎烈文譯,《法軍侵臺始末》,臺灣銀行經濟研究室,1960 年,頁 25-26

築城岸築城岸

海大站畫作-築城岸

《築城岸》根據紀錄,城岸為利用沙崙原來的高地,以人工築成的夯土牆將其連結起來成為防禦工事。城岸的尺寸大約為4米高,一面是傾斜的,下寬上窄,基座寬約2.5米,頂端寬約1.5米。夯土施工的方式為先以木板釘成板模,中間填塞以泥漿稻草混和而成的填料,再以重捶夯實。傳統夯土建築從收集原料,到攪拌、搬運、夯實都需要大量人力,尤其城岸是劉銘傳到任才決定開始興築,時間只有兩個多月,如此長的城岸工程浩大,動用民工必超過數千人,且日夜趕工才有可能完成。

望高樓撤退望高樓撤退

沙崙站畫作-望高樓

《望高樓》滬尾一役(1884108日)到了近中午1145分,法軍傷亡慘重,一名法軍信號兵爬上沙崙附近的望高樓,用手臂對外海的法艦發出信號:「彈藥用罄,損失慘重,我們非撤退不可!」當時法國媒體曾以鐵筆版畫繪出此場景,清晰呈現該名法軍的裝束與動作,該兵是將步槍置於基座上,手持草帽代替手旗揮動發出上述信號。由於旗艦「拉加利桑尼亞」號鐵甲艦(La Galissonnière)是在艦隊序列的末端,所以該兵的方向應略朝西南方向,以向旗艦發信。望高樓是臺灣本島最古老的燈塔,1796年由淡水的住民集資以砌石建造的民營燈塔,位於淡水河口北岸沙崙。(註)註:周明德著,《海天雜文》,臺北縣立文化中心,1994 6 月,頁 83

城岸戰鬥城岸戰鬥

沙崙站畫作-城岸戰鬥

城岸戰鬥》根據紀錄,滬尾一役(1884108日),法軍開始登陸後一個小時才在外城岸接戰,當時清軍在城岸後方以步槍射擊,被法軍的優勢火力突破而越過外城岸。 本圖表現雙方短兵相接,近身射擊,戰鬥激烈的樣況。

林投樹中戰鬥林投樹中戰鬥

沙崙站畫作-樹叢戰鬥

《樹叢戰鬥》滬尾一役(1884108日),法軍從沙崙海灘登陸後,原來井然有序的隊伍,一進入黃槿林投樹林中便被分割而彼此失去聯繫, 加上地形不熟迷失方向,一聽到埋伏在林中的清軍放冷槍就緊張兮兮,頻頻開槍回擊,讓攜帶有限的彈藥很快就被用光。而且當有一名法兵受傷時,就需要六個人抬回出發點,這六個人一去也就不再回來,讓現場的法兵愈打愈少,沙崙登陸戰終於宣告失敗。  本圖表現法兵在濃密的林投樹林中緊張兮兮地前進,覺得暗處似乎處處藏有清軍的影子。由於林投樹葉堅硬帶刺的特性,不容易穿越,法軍只能在固定的通道中行進,隊伍也被分割每一組人愈來愈少,很容易被伏擊。

沙崙登陸沙崙登陸

沙崙站畫作-法軍登陸

《法軍登陸》1884108日晨,法國海軍李士卑斯(Sébastien-Nicolas-Joachim Lespès)准將率領7艘法國軍艦在沙崙外海進行登陸作戰,首先以艦砲轟擊清軍岸砲與防禦措施進行準備,接著法軍換乘小艇進行搶灘登陸。 兵員以艦上水兵臨時組成的登陸連隊為主,並由艦上的大副等尉級軍官擔任連長,每個連約有120兵員,在沙崙登陸戰法軍共組成了5個中隊(compagnie de débarquement,或譯登陸連),約600名兵員。其次,當時沒有兩棲專用載具,只能用艦上的小艇為之,因此必須分好幾舟波登岸,先上岸的部隊還必須等下一舟波的後續部隊到齊,因此速度很慢,如果沒有立即的敵情威脅,甚至還必須組成整齊的方陣才前進。此外,受限於載具也不可能攜帶重型裝備,當時法軍上岸最重的武器為哈乞開斯37mm輪轉機關砲,以兩輪拖行。本圖表現海灘上已登陸、由楓丹上尉(Lieutenant de vaisseau François Edmond Fontaine)的第一連120名士兵列隊在等待,旁邊是哈乞開斯37 mm輪轉機關砲。

法軍的封鎖法軍的封鎖

漁人碼頭站畫作-法軍的封鎖

《法軍的封鎖》本站呈現1884108日法軍在滬尾之役失利後,持續對淡水港的封鎖,直到次年 4月。遠方海平面見到 3 艘法國軍艦封鎖淡水河的出海口,戰役之後增援的法艦歸建以及分兵封鎖全,所以不像戰役當時重兵雲集。法艦的煤煙直上表示沒有移動,但為維持鍋爐壓力隨時可以啟動追擊,所以不能停爐。河口可見兩道沈船即水雷封鎖線。淡水側可見英國領事館及海關官署。英國領事官邸當時還不存在,要到1891年才完工。海關官署建築現已不存,位置在今紅毛城停車場。前方水域停泊的是船政水師的「萬年青」號兵輪,這是馬尾船政局建造的第一號輪船。「萬年青」冒煙表示因潮水改變正在移動船位。後方停泊的是雙桅帆船「多麗塔」號(Dorette),再後方是停泊於得忌利士碼頭的英國皇家海軍砲艦「金龜子」號(HMS Cockchafer),由於靠泊碼頭,所以完全停爐。八里側水域停泊的中式帆船被困港內無法出航。由於淡水河在八里側有一片淺灘,船隻無法靠岸,都在河中下錨。河中央航行的除了一艘舢舨,還有一艘得忌利士洋行的小火輪「英吉勃」號(Ingebory)。

清軍將領清軍將領

海大站鐵藝-清軍將領

清法戰爭滬尾之役期間,多位清將領如劉銘傳、孫開華、章高元等人,負責滬尾防務指揮,率領湘軍、淮軍和臺灣土勇共同抵抗法軍。眾將領為防止法軍由淡水河進入北,指揮官兵將淡水河口施以浮標、鑿沉船、丟大石及佈水雷的方式成功阻止法軍入河。為防禦法軍進行登陸戰,亦鞏固砲臺,興築城岸,並妥善利用地形地物佈防,將防衛措施發揮到極致。開戰期間,清軍將領冷靜判斷,提高軍民士氣,在其運籌帷幄、身先士卒的情況下,擊退法軍,獲得勝利。

機關槍機關槍

海大站鐵藝-西仔反法軍制式37mm口徑哈其斯5管機關槍

哈乞開斯Hotchkiss 37 mm Revolving Cannon五管機槍,是一種手搖的機關槍,威力相當強大。由美國人哈乞開斯(Benjamin Berkeley Hotchkiss1826-1885)設計製造。此種機槍可用於陸戰以及裝設於船艦上,用於陸戰皆安放於兩輪砲車上,用於船艦則裝設於甲板。滬尾之役,法軍攜帶此種機槍進行陸戰,但受到滬尾地形的影響,讓法軍無法有效的運用機槍威力震攝清軍。另一方面,法軍輕忽戰爭強度,攜帶的子彈有限,使得機槍在射擊時受到約束,無法壓制清軍火力,乃至無法發揮該武器的最大效益。法軍撤退時甚至有一門機槍掉落在沙崙海域內。

法艦法艦

海大站鐵藝-法國軍艦

法國遠東艦隊由數十艘戰艦所組成,艦隊司令為孤拔(Anatole-Amédée-Prosper Courbet1827-1885)。清法戰爭滬尾之役,法軍派出的軍艦主要皆為鐵甲艦,以燃煤為動力。進攻滬尾期間一共派遣了七艘軍艦來到滬尾外海,主力戰艦為拉加利桑尼亞號(La Galissonnière),以及凱旋號(Triomphante) 、德斯丹(D’ Estaing)、杜居土路因號(Duguay-Trouin)、腹蛇號(Vipère)、雷諾堡(Château-Renaud)和瞻號(Tarn)1884108日陸戰當天除了腹蛇號因吃水較淺可以靠近沙崙海域進行火力支援之外,其他六艘戰艦都只能在外海協防,無法近距離的支援法軍登陸部隊。

趕繒船趕繒船

海大站鐵藝-趕繒船

趕繒船為福建沿海一帶的海船,主要以兩支桅桿的樣式著稱。最早作為漁船使用,因操駕方便、靈活,於康熙年間由清政府改造為水師戰船,取代舊式的鳥船。在乾隆朝以前,趕繒船一直是清朝水師的主力戰船,但在乾隆末期、嘉慶年間的海盜事件之後,為因應戰船改造,同安船取代了趕繒船成為主力戰船。但趕繒船並沒有因此而被淘汰,而繼續存在於水師戰船系統以及民船使用。清法戰爭滬尾之役雖然沒有海戰,但根據相關資料顯示,清朝的木質戰船,包含趕繒船都移往淡水河內域,當時清軍曾以趕繒船進行沉石塞港阻擋法軍的偵查,免於遭到法艦的攻擊。而淡水港作為移民港或是國際港口期間,趕繒船時常往來,是為淡水最具特色的中式帆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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